全球功夫网讯 清晨,一轮橘红色的阳光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,给笼罩在氤氲“迷雾”的大地涂摸了一层霞光。迎着晨风,朱瑞琪教授一身“劲装”,风风火火而来,简单寒暄后,我们直奔主题,如约进行了专访!
朱瑞琪教授 接受全球功夫网《名人专访》栏目专访
朱瑞琪,1950年2月生,广东省阳江市人。1971年参加工作,1974年毕业于原北京体育学院武术专业,后留校任教至今。现为北京体育大学教授、博士生导师、享受“政府特殊津贴”;国际A级武术裁判员、中国武术九段、中国武术协会委员、国家体育总局武术研究院专家委员会专家。1994年至2014年间,曾任北京体育大学武术学院院长、学校学位委员会委员、中国武术协会常委、北京市武术协会副主席、中国体育科学学会武术分会副主任、中国武术协会裁判委员会副主任。
朱瑞琪教授编著《武术散打——技术理论与裁判》一书出版
J:您研习武术几十年,对武术始终持有一个什么样的情结?
Z:这个就时间长了。我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人,在七八岁的时候,我们那儿有位年长的武术老师,一到春节就带着我们去表演,结束后还给每个孩子都发红包,当时回家拿给爷爷看,觉得挺高兴的。其实,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武术,反正觉得很好玩,后来因为初三要到外地上学,所以离开了。以前我们那里主要练“洪刘蔡李莫”,我练的算是小洪拳。当时练拳就是一招一式,马步就是站在那不能动,对练就是几个动作,为了表演,觉得也挺好玩的,所以,当时就是这样的情感在支持着我练武术。
高中以后,就一直没有机会再跟师傅练,但也会为了健身,在学校(学生会)的活动上登台表演几手,后来,到了北京体育大学。我当时在选学习课程的时候是体操,但是在做双杠时膝盖摔伤了。那时就想:“体操太难、太危险,我不敢练了,可是还有什么项目课程?”一打听,还有武术。武术是什么?就是我小时候学的功夫。那么我们那儿,包括台湾那儿都叫功夫,没有听说过“武术”这个词,到了体院以后才知道。那时正好张老师(张文广)刚好从干校回来,我就想找他转到武术系,张老师就说:“你有什么特长啊?”我就给张老师比划了两下,他说:“那你跟着我练吧!”于是,就把自己小时候的喜好对接上了武术的专业了。当时主要是练查拳,还有长拳、五步拳、初级拳三路等。随着不断对武术认识的加深,后来才知道,我们张老师名气很大,德高望重。我当时在想,在老师的带领下,我没准以后就靠武术吃饭了。
以前我是从钢铁厂出来的,也想过,能不能学完了之后回去当个体育老师、武术老师,心想有可能,所以就想办法练好,学的也比较刻苦,暑假回老家就找我那个老师学习南拳系列的板凳、大刀等。板凳就是两条腿的那种,当时就拿着在我们家门前练,83年我带着学生在开封实习,拍那个少林寺俗家弟子【田大叔】,就拿个三尖叉,因为是南拳的东西,所以我也练过三尖叉。从那时候看来,武术是我今后要走的方向:一是今后的饭碗,二是武术是我们传统文化的东西,也是民族独特的传统体育。所以,渐渐也不觉得学习武术单纯是为了找一碗饭吃,还应该把武术发扬光大,后来就又学了形意拳、陈氏太极拳等。
我先后随田秀臣老师,门惠丰老师学太极拳,在日本、欧洲、美国等国家,我也表演过张文广教授的综合形意拳,李天骥老师也编了个综合形意拳。当然我是跟张老师一直练的,还在86年去日本表演陈氏太极拳。79年我们就开始搞实验项目,到底武术是什么东西?应该什么才叫武术?所以79年我们就试验搞散打,当时是张老师的徒弟,那时我是青年教师,留下来要培养,后来我们有几个青年教师都改行了,有的身体不好,有的要调走,作为青年教师就剩我一个了,就跟着张老师练,所以直到我练了散打以后,武术的对抗项目才开始搞起来。走上散打道路以后,我就反复的练习个人的反应。后来93年国家就把武术给细分了——套路、散打。因为我选择了散打,就没走套路。所以接一句话:武术散打给了我一个吃饭的饭碗,我就想在有生之年把散打沿着不同的目标开展起来,这就是值得高兴的事。
J:您最早练习南拳,能不能简单地讲述一下竞技南拳与传统南拳有哪些区别?
Z:这个题目比较大。我们把武术分为竞技武术、传统武术或者叫社会武术。我们为了武术能够申请入奥,变成奥运会的项目,第一个就是要量化评分,第二个就是要有难度。你不能还按过去那种评估,这个八点几分,那个八点几分,这个好像不太符合人们对奥运会的理解,所以说现在的竞技武术要有讲究。第一:场地14米长、8米宽,这个场地要充分利用起来;第二:要有难度、跌扑、滚翻。所以,现在的竞技武术发展很快,南拳的动作在太极拳里用了,长拳的动作有的太极拳也用了。
比如南拳里边的盘腿叠,砸下来之后膝盖往外一扣,腿一翻,叫双蝶腿、蝶步,但是如果在南拳里面跳起来用,容易受伤。太极拳,原来的雀地龙,(陈氏太极拳,也有雀地龙),但是现在都做成跳起来的,跳起来坐下。所以,我们竞技武术这块难度的确发展很快,但是传统南拳,比如现在(站起示范传统南拳的一个动作),竞技南拳跟传统南拳没法比。咏春过去就是实用于女子防身术的,手法很多,但是现在南拳也不分什么蔡李佛了,就是一个竞技套路,都开始向难度发展,所以我觉得各有各的特点,各有各的延传,各有各的目标。竞技武术是向高、精、尖,挑战自我,追求一些卓越的东西;传统武术讲究实打实的,比如扎马,胳膊要练的像铁棒一样,来回磕碰,那种防守的动作,我觉得传统武术这块不能因为有了竞技武术的发展,就把传统武术给忽略了。所以,我觉得需要中国武术协会把传统武术按照不同的项目,不同的特点,从基本功、基本套路到对练、实战把这个体系给搞完善。比如形意、八卦、戳脚,一百三十个大拳种,那怕有二三十种健全了他们的体系,我们在搞传统武术这块已经引入竞技武术,甚至竞技武术里面全就是那一套,包括太极、南拳,都是可以搞这一套拳,但是你要发展,传统武术这一块,绝对不能混谈,不能一概的因为竞技武术的发展就可以忽略传统武术,那是不行的,我觉得各有各的发展目标。
J:您系统学习了查拳、太极拳等,在这个过程中对武术又多了那些理解和感悟?
Z:我原来就像井底蛙,感觉武术就是练南拳。那么到了上大学,接触武术以后,尤其是八十年代武术挖掘整理,一百二十多种,那简直就是个天地的差别。所以对武术的感觉就是:一个是深奥,历史悠久;第二个是内容丰富,有各自的特点。所以我觉得武术作为一个传统体育项目是大有搞头的,远远不是过去自己小时候接触的那个概念。有次我随夏柏华老师去山东调查了一下,真正的传统武术正面临着教学、收徒、经费使用的问题等,包括武术之乡,地方武协,所以想好好的把传统武术发展一下,这么大的庞杂的一个传统体育项目,我们越来越窄了,通过竞技武术带动传统武术,这是有非常大的压力,这也是对我们民族传统体育来说不是特别好的一个结果。传统武术这一块儿,可能大家都知道了,八十年代的挖掘整理,那个时候是一百二十九种,后来是就变成一百三十种,那么一百三十种起码要有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的成熟拳种,像《武林大会》,把各个拳种端到这个平台上表演,有对练的,有对抗的,最后把总的都放在一起对抗的,组成一个核心的内容,那时候就是武术的春天,没有几个中国人不高兴的。现在我们不能把西方的东西都拿过来,好像我们都追求这个,如果我们把我们中国武术、中国文化贡献给世界,让老的、少的、男的、女的、身体疾病的都能够从中受益,这将是人类的福祉。现在剧烈运动我是活动不了了,我就练练运气的,练练肩膀、手腕,都能锻炼身体,不像田径非要到田径场才能练,篮球到篮球场才能打,所以说传统武术这么好的东西,今后我们希望中国武协包括国家体育管理中心也好,应该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把传统武术发展好,怎么能够让我们中国的老百姓、世界的老百姓去健康的生活,这也是我们练武之人的一个愿望。
J:您在张文广教授的指导下从事散打教学、训练及科研工作,那您从张文广教授身上学到哪些东西让您受用至今?
Z:我最近出版了一本书叫《武术散打——技术理论与裁判》。我在这本书的前言里提到,如果没有张文广老师无私的教导、培养,就没有我的今天。张老师是一个对信念非常坚定、对武术项目情有独钟的一个人。那时候,老师在文革中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,吃了不少苦。但是,他从没有因为这些挫折而动摇过。为了入党他连续写了三次申请,这足以证明他对党的忠诚与热爱,他对武术项目的追求更是孜孜不倦。他已经是一个经验非常丰富的学者了,但每次上课都还要亲自写教案,写完了就给我们看,跟我们说,你们这礼拜练什么,下个礼拜练什么,礼拜一练什么,礼拜二练什么,都特别有条理。所以老先生在教学上不是随便说说怎么练什么就够了,而是非常严谨的,而且他对任何事情都非常专注,所以他是一个用科学的态度从事教学的伟大工作者。从他身上也让我学到了很多,我当了教授以后,不是武术专业的来看我的课,我都会把教案拿出来给他们看。因为,我的老师都那么老的资格了,给我们上课还要教案呢,我作为他的学生,更要继承老师优秀的品德。
作为老师,一定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,尤其在培养人才上,要一丝不苟,用严肃认真的态度来教学,绝对不能敷衍了事。所以张老师并没有因为好不容易从干校回来了,说我也累了,你们就自己练吧!他可绝对不是这样的人,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,我是受益一辈子的。
七八十年代,那个时候的教师并没有多少工资,但张老师的工资还算是最高的,也就是一百出头。不过,一个老教授,家里养五个孩子,还有老伴,这么多人靠他的那一点工资生活,日子过得还是很拮据的。那个时候,我也连一盒烟都没给老师买过,反而在我结婚的时候,他还给我送了花生,寓意是送你花生要你“花花的生”,所以,那个时候生活过得还是很清贫的。值得可敬的是,张老师带了那么多的学生,从来没收过一个学生的红包,他为人低调,绝对不同意我们在学习里边叫他师父,只让我们叫老师。所以那个时候在学校,就是教与学的事,没有那么多的事,我连他的家都没敢去过。后来,老先生退休了,我基本每年都会回去看他。在那个清贫的时代,而且还这么执着于武术,对我走进教育领域当中的影响,他是我一辈子的模范。在学校,虽然我的职务不高,担任教研室支部书记,但也要经常到系里边去抓教学,这都是从老师那里学来。对于老师的恩情,不是用语言能够简单说清楚的,也许能够说清楚的也就是一句话,那就是没有老师的对我的培养,就没有我今天的成就。因为老师,我二十八岁就当了“华北协作区套路邀请赛”的裁判长。那时候是78年,我是74年毕业的,过了四年,我就担任华北协作区十几个省的赛事裁判长。期间去避暑山庄,老师就带着我去征求意见,就是去评判比赛的各个环节,这个评分怎么样,要求怎么样,规矩怎么样,包括队里的管理怎么样,主要是这些工作内容。那个时候就有好多人羡慕我,说朱瑞琪才28岁,能够当上赛事裁判长,挺厉害的。所以我的这些成就,难道就不是老师培养的吗,可是老师却从没说过,我是他推荐的,一句话都没说过,但是我心里明白,没有老师的推荐,28岁的人干什么啊!如果拿众多习练武术的人来说,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孩。所以让我当“总裁”,他们很多年轻老师都很羡慕,我也非常感谢老师对我培养的恩情。后来,我真正当总裁判长的时候是38岁到63岁,就当了这么多年的“总裁”。今天,想通过这次全球功夫网采访的机会,让我对老师的感恩传播到武术界,与大家一起分享什么是传承、师父和徒弟的关系,也绝对不是老师和学生那么简单的教与学,师徒真是情如父子。我老师他们家现在有五个孩子,我基本上算是排到第四了吧,和老三是同一年的,都是50年的,我也算是他地地道道的一个儿子,所以感谢我的恩师对我几十年的培养。
J:您培养出过第一个武状元,也指导过很多武术运动员,结合您多年的教学经验,从发现人才,训练人才,打造人才,这几个环节上,您有哪些经验和大家分享?
Z:这个问题很大,也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。在选人才方面,有句老话叫:不是这个料就扶不上墙。所以在培养人才上也要先看这个人是不是适合练。比如在散打当中,如果没有敏捷的反应,或者先天反应不足,这个人是肯定不适合练散打的,因为没有反应就很难在散打上练出成绩。再比如说太极拳这个项目,有很多人独立平衡能力很差,一抬腿就控制不住,这样也是不行的,因为太极拳里讲究虚实结合,尤其是单腿支撑这个动作,所以没有这方面的能力也是很难练好太极拳的。我们在培养散打班的学生时,需要紧紧结合学生的性格来因材施教。比如武状元陈超,79级的李晓秋,温州的陈立人,有一次带陈立人到深圳比赛,他被打的像是肩关节脱臼了,出于保护运动员,我就抛了毛巾中止比赛,他就着急发脾气了,说弃什么权啊,当时就直接把裁判桌子给蹬了。正是他这种好胜的性格注定了这种人不服输,永不言败,一定要在赛场上打出气势来,就这样的特点,这样的人才就是值得培养的。陈立人之前练过武术套路、摔跤,到了北体大又跟我练了散打,后来快毕业了,因为练散打时膝盖不太好,又改练了拳击,后来当了国家队的拳击教练。再后来当了国际的拳击裁判,又担任跆拳道的国际教练,他这个“料”就是这样的人。还有李晓秋,他现在到澳大利亚去了,原来是练套路的,练得相当的好,得了全国冠军,后来他想练散打,那个时候散打还是业余的,下午四点半看到套路的开始练,我们就带着练散打的学员也开始。那个时候就想,你套路练那么好,散打就别练了,他却坚持说不行,因为他很喜欢散打这个项目。当时我们的夏柏华老师还想试一试他的基础,他俩就对抗着比划几下,因为李晓秋练过摔跤,结果一个勾踢差点把夏柏华给摔倒了。所以带学生就应该了解每一个学生的性格脾气,怎么教他,怎么培养他,从不会到会,从低水平到高水平,始终要因材施教才能让他朝着高的水平方向发展。我们国家的柳海龙也好,俄罗斯的穆斯里穆也好,如果没有相匹配的对手跟他打,他的水平也提不上来。所以到了一定程度就应该有一个高的对手来配对训练,你不能高的水平和低的水平来打,一下子把低水平的给打害怕了,然而高水平的也没有得到提高。所以一定要研究对手的匹配,让他感觉到有难度,而且也不是不可以挑战,所以在心理上的培养也是非常重要的。如果还有机会挑选队员,到专业队挑选队员,就一定要有这个选拔机制,心理条件怎么挑选,身体素质都是公认的就不用的说了,但是智商和心理素质,这两个是不好挑的,因此我们只能想办法挑选队员,才能够因材施教。我从82年到94年到武术院,那会儿由我来带代表队,从能力培养、特点培养、人才培养上,自己的确动了脑子,因为在教学上你不能马大哈的,比如说配对练习,学生们自由配对是不行的,一定要由我的安排来,谁配谁,根据他们的特点,看是不是相匹配。还有就是怎么进行摔打练习,怎么进行打沙包练习,怎么练习心理素质,这都是基本教学内容,如果没有这个能力的话,当个教练就不可能成功。这个问题你要问我,我的的确确还要学习,这个真不好说,真正从专业队这个角度来说,我没有经历过,也没有自己下去自由招生,也没有我训练的学员再招上来的,所以这个没有很大的说服力,我也需要再学习。
J:当今社会科技高速发展,作为民族传统国粹的武术,如何结合时代更好的发挥它的功能属性,以此更好的服务大众。
Z:这个问题我刚才也多多少少谈过了。武术这个传统文化项目,一是历史悠久,二是内容丰富,129个拳种呢!在我的这本书中,也讲述了武术为什么从简单的攻防套路转变到各个领域,无论是冷兵器时代,军事领域的技术应用,还是热兵器时代,还是变成了强身锻炼身体的功法等,所有这些变化都是随着历史的发展,时代的改变而发展自身优秀功能。所以,现代的武术也要顺应军事的发展,要适应健身的需要,要适应攻防格斗的需要,也要适应市场老百姓健身的需要,这些都是随着时代的发展需要而演化出来的。
之前我也讲了,为什么张文广老师在八十年代、九十年代编了广播太极拳呢?包括国家体委以李天骥老师为主的,也创编了个二十四式太极拳。一直到现在,很多人都在练这个太极拳,所以武术这块一定要随着社会的需要去发展,我们也要去挖掘它的功能和价值。
套路主要特点是演练的,散打是对抗的,所以武术在发展上一定要沿着它的特点去发展,套路就是套路,对抗是对抗。现在的对抗当项目中有自由搏击,有散打,有踢打摔拿。无论是站立式的,地面的,还是比较热门的巴西柔术,这些都包含在我们武术的踢打摔拿里。当时老师给我们讲理论的时候就讲过,对抗项目应该是什么样的,套路演练应该是什么样的,还有竞技体育、竞技项目应该沿着什么特点去发展。我们武术发展中还有一个健身项目,在发展过程中不能把竞技的东西搬到健身当中,也不能把健身的搬到传统武术中去培养传承人。现在状况是,武术在散打方面是发展开了,但是整个武术里边,还有竞技武术,传统武术,社会武术,大众武术,学校武术,幼儿武术,这些内容我们都应该根据不同的群体,不同的需要,创编我们的内容,创编我们的项目。因为现在的年轻人工作都很繁忙,很多人就想通过一两个简单的健身项目来锻炼。那么选择散打对抗,就是练习左右冲拳,左右踢腿,这样练习既能健身又能学到技击防身,所以就没必要把武术的整套东西搬出来了。所以武术发展要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,适应当前形势发展的需要,更需要创编或改编我们的教材,这样去让它在广阔的社会环境当中寻找适应发展的空间。如果就搞一个单单的竞技武术,好多人就会说,现在的竞技武术把我们真正的武术都给搞没了。关于竞技武术,前一段时间高小军带领下为把竞技武术申请入奥也做了很多的努力。但是武术中的好多东西,像传统武术,社会武术这块,却没有受到更多的关注,既没有扩大队伍,也没有正规的研究教材,所有就造成了竞技武术的一花独放。所以我就想,今后武术一定要百花齐放,曾经到山东去调查,我们本行当的人一致认为,真正武术的春天,一定要百花齐放,一定要让各种群体,各种需要都从武术当中获取各自的收获。我刚才说了,像残疾人士腿没了,就教他们怎么锻炼上肢,上肢没有了,就教他们怎么锻炼下肢,如果受伤不能走路了,那就教他们躺在床上怎么练,就像我们在飞机上有空间操一样。因为我们武术博大精深,完全有很多的内容可以去筛选,去摘取。所以我想,我们的武术一定要适合社会发展的需要,绝对不能抱着传统不改,抱着传统不去革新,这样是不行的。传统的内容也有很多值得延续的,没有继承就没有发展,但是必须在继承的基础上去发展,所以双头俱下,这边是继承,继承也要有研究,有发展,那样才有生命力。如果光是传统的,时间一长了也不行,人们的需要,人们的感觉,人们的情绪都不一样了,所以任何项目都一样需要改变,就像国家政策一样,改革开放,我们武术也是一样。我说这些也都是一孔之见,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。谢谢!(整理/冉东升 编辑/韩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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